声,郁忱鸣的手腕活生生脱了臼,他当下便疼得皱起了脸,额头惨白着,却不肯松手,伸过另一只手来擒住吴攻。
“师傅!师傅您干什么!”吴攻吓得他没想到师傅真的会动手,“相爷,你快松手,手会断掉的!”
“你是不是要我戳穿你的一切才肯知悔!”
“吴……攻……我现在不管……你有什么瞒着我……我、我不能让你……离开……”郁忱鸣清楚地知道,如果今天吴攻的师傅带走他,那他想再见到他,真的再也不可能了……
吴攻两难……师傅已经很给自己面子地救人帮忙了,而且……他违反门规造事在先,不知回去还要受什么责罚……若是暴露了自己的真身……
“放开我!”吴攻大声喝断郁忱鸣的请求,咬牙甩手,将他推倒在地,不去看他握着手腕
还努力想要伸手来抓自己的衣角。
“相爷……我走了……您保重……”
吴攻才跨出门槛,门板忽然被一阵风带上,任凭郁忱鸣怎么拍打都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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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又起时,吴攻的泪眼已经蒙胧着看到了东山的轮廓。
师傅不知何时不见了发簪而散开的头发,丝丝掠过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