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帐中。看到在他床上躺着的睡的极不安稳的女子,他才记起原来还有这样一个病号。近前,女子双颊绯红,红唇微启,呼吸急促,修长的手覆上女子的额头,温度烫的惊人。
他立刻让士兵打一盆凉水,顺便按照军医开的第二个方子去煎药。
凉水很快送来,慕容夜将干燥的帕子浸湿再拧干,叠好放在她的额头上,又拧了一块为她擦拭肩颈处的汗水。他从没有服侍过人,只能尽可能的放轻手脚,以免将床上娇弱的小人儿弄痛。
帕子换了三次,药才送过来。一碗浓稠的黑乎乎的,单是闻就感觉十分苦的药汁。
舀了半勺药水,还破天荒耐心的吹了几口,放到余小言的唇边送进去。哪怕没有意识的昏迷,身体也会不由自主的反抗这又苦又酸的中药,禁闭牙关,药水顺着唇角流下。
喂了几次,始终喂不进去,哪怕捏住她的下颚,也会被她把药吐出来。
看着手里大半碗药,居高不下的体温,慕容夜没有办法,自己喝下一大口,俯下身,看着余小言的睡颜,因高热而泛红的脸竟有一丝妖冶的感觉。暗暗叹息一声,覆上她柔软的唇,霸道的舌撬开她的牙关,制服住她捣乱的小舌,将嘴中的药渡过去。酸苦的药竟有香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