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红,她磕磕绊绊地解释说,“我…我没有,没有,偷看你… …”最后几个字声如蚊蚋,头低得快要埋进胸口里。
萧何轻笑一声说:“还算是敢作敢当了。”他弯腰捡起手机塞进她的手中,俯身在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边压低声音说:“之前不是大言不惭的说要爬我的床,怎么现在看我一眼就害羞这样了呢?”
“我……我……”温酒在那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他靠的太近了,她都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洒在她敏感的耳朵上,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男人的味道,心跳如擂鼓,脑子停止思考当场当机。他就说了几句话,就已经把她撩得七荤八素的了。
“萧何,准备了!”
救兵来了。
“好。”萧何朗声答应,没有多做停留就走了。
温酒还是站在原地,头顶都快要冒气了,心跳声音大到快要把周围声音掩盖住,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慢吞吞地坐下。不愧是“行走的荷尔蒙”,单单是说两句话,她都觉得她要幸福的尖叫了,她用实际行动演绎了什么叫“看湿了”。
拍摄继续,萧何放下水杯,一言不发地离开专案组办公室。一出门就从荷包里掏出一包烟,急不可耐地拿出一根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上火,像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