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我没事。”
母女二人正说着话呢,司机和那两个人已经把顾良辰从车上弄下来了,司机背着他,赵姨娘在旁边扯着嗓子直叫着他的名字:“良辰!良辰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唬妈啊!良辰!良辰!快来人啊,去请大夫啊,赶紧来人啊!快来人那!”
已近歇斯底里,徐妧回眸,此时是少年伏在司机背后,一动不动,这一次是真的晕过去了。
她在后面看着他们一行人先进了大帅府,已经有人去找大夫了,赵姨娘房里的来支钱,账房不敢做主,又跑来问徐柔,叫徐柔说了一通,出了这么大的事,当然要支钱的,这还用问。
徐妧还恼着,才不想去管顾良辰。
她直接回了自己楼上,赶紧把衣服裙子都脱下来了,上面沾了不少血,想到顾良辰那痞坏痞坏的模样,又气又恼。不知道什么时候手臂上也蹭到了血迹,索性去浴室洗了个澡。
舒舒服服在浴缸里泡了好长时间,徐妧终于平复了心情,她拖着兔耳朵拖鞋,出来时候换了件荷叶领长裙,白色的,裙摆过膝。头发吹了半干,随便戴了个发带,这就披散了长发,开始两耳不闻窗外事,做起了课业。说起来这一坐就是一个多钟头,腰酸背痛,等她再起身时候,已经快六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