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隔着几层布料,应该不至于压出淤青。
车外面闹哄哄的,她听不清楚他们在讲什么,但是知道自己快要得救了,只要再坚持一下。
忽然身后的男人动了一下,他打开了车门,刀子还牢牢抵在越苏脖子上,用膝盖在她腰上撞了一下,示意她出去。
越苏连忙听话地下了车,出乎意料地看见院子里早就围满了人,满是彪形大汉,没一个穿警服的。
她在车上屈腿屈得太久了,腿麻站不住,板寸见她动作异常,以为她要跑,强行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扯到胸前,脖子上的刀更往里送了一点。
越苏表情僵硬,她能感觉到脖子上的寒意,还有不断往下滑的滚烫鲜血。
血渗得很快,从刀身往下滴,她能感觉到自己胸前在被不断地沾湿,棉布的吸水功能很好,滑腻黏湿的血液一点点蓄在上面,压在身前,很重。
“我要一辆新车,还要二十万,”板寸凶道:“半个小时给我,不然我就搞死这娘们。”
接下来的事情越苏就记不真切了,从她的视角看,只觉得紧扣着她脖子的人手忽然一松,然后眼角余光里有剑气森森,耳朵里瞬间炸开了板寸的惨叫声。
她来不及多想,赶紧往前紧走两步,即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