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读书高,若家里能有人在朝中高中做官,才是富贵枝头栖喜鹊,锦上添花。这些个宗亲说来说去都没说到点子上,倒被这个小少年捋顺了,朱老爷笑吟吟道:「你是哪家的孩子,好灵巧的嘴。」
「回大人,小可的娘是您的嫡表侄女,我娘早已去了,这些年都没来得及走动,孝顺大人,今天就是恭贺小公子,也因为家穷带不得什么礼物,只把一副小画做贺礼,又觉得贫寒,实在拿不出手。」固远虽说穿得贫寒,样子却好看,谈吐有礼有节,虽都是恭维话,一来他年纪小,二来他样子大方,说起来竟然一点市侩之气也没有,倒理所当然似的。
朱老爷心里欢喜这孩子,便命他把画展开,他果真从袖子里抽出一卷画来,看来若没心宝这一跌,他今天万没什么机会。这幅画更是吉利,乃是一只昂首的公鸡雄赳赳地站在一簇鸡冠花边,意取「官上加官」,那公鸡画得栩栩如生,鸡冠花火红朝气,看惯了金银珠宝,朱老爷倒觉得这孩子才真有心孝顺他。
朱丁氏瞧着老爷脸色便晓得分寸,拉过那孩子的手道:「我的儿,亏得你小小年纪就有这天赋,你既和我们心宝投缘,又这么乖巧孝顺,可得常来与我们亲近,你可求学了没,有什么心愿?」
固远被她拉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