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他可好吗?」
「相爷一切都好,那一撞可真吓了他一跳,相爷说,你既不想让他插手这案子,必是有什么後招,他索性多歇息些日子。」
「相爷老当益壮,这点吓不外是虾米碰了海龙王,相爷可不能歇太久了,局已经摆好了,最後的棋子可是要交给相爷摆布发落的。」
「大人有把握吗?」
唇微微上撩,固远生得清秀俊朗,这么一笑却带著股萧杀之气,冷飕飕刮得人面皮都疼了。固远拿起一坠子玩,这件物品也有意思,乃是个拍马的大家送的,自上而下分别是白玉珠、青玉小佩、黄玉雕的花生,乃取其意是三生清白」。
今天心宝一开始就问错了,读书做官是两回事情,会读书的人多,譬如他科考七次落第的父亲;会做官的却凤毛麟角,礼要会送,话要捡时候说,他咳了一声面带不悦道:「这相爷的话还是师爷的话?」
知自己逾越了,符鸣连忙告了个罪,又讨好说:「相爷疼大人就是他亲侄儿也撵不上。」
固远只笑,打了个哈欠说:「自然不叫相爷白疼,两月後便有分晓。」
不敢催促他,符鸣只好垂手告退,心宝正一头扎进来,险些撞到他,符鸣一打量,暗赞,好透亮的孩子,模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