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
因为两夫妻本来是教师,农闲的时候,偶尔还教教农场的孩子念念书,农场的管理员允许他们额外用木板搭了一个小房间,刚好放的下一张床,还有个转身的地。
听到贺景洪说儿子来信,周曼连忙去洗干净双手,在床沿慢慢坐下,把信封撕开。
周曼读信的声音很温柔,读着读着便流下了眼泪:“景洪,儿子处对象了。”
“我看见了。”贺景洪坐在她的旁边,也已经红了眼眶。
“对方也是个知青,说家里的条件很好……你说我们儿子配不配得上人家姑娘?”周曼有点担忧。
贺景洪拍了拍她的肩,压低了声音:“你放心,咱们儿子以前是皮了点,但是在农村知青了这么久,应该懂事了。”
“但愿如此,可不能让儿媳妇跑了。”周曼一只忍不住抹眼泪,另外一只手便紧紧握住丈夫的手指。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贺景洪懂她的想法,反手将她的手包在掌心里:“曼曼,我连累你了。”
周曼知道自己伤心的样子又让丈夫担心了,赶忙擦了擦眼泪:“我们是一家人,不说这些。”
两人紧紧相拥,周曼的手里还紧紧的攥着贺存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