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她。”这是一个来自父亲的警告。
贺存怎么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叔叔放心,有生之年,我定不负姗姗。但还想跟您说明一点的是,我和姗姗到目前为止,还是清白的。”
这倒是让阮航夫妻很吃惊,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缺乏娱乐,两个干柴烈火的年轻人,居然没有发生什么?
他们都想好了,万一姗姗有了,便让他们成了亲再下乡。
“等我能真正给姗姗幸福了,再说那些事情。”贺存声音低低的,很诚恳,纵使是说起这种事情,也没有半点轻浮。
“你和姗姗不要忘记好好读书,也许哪一天,政策变化,说不定就是你们的救命稻草。”阮航对政治时局十分关注,他相信一定会有所改变。
阮姗姗怕他们再聊下去又聊出一些不快来,赶紧打断两人:“我们赶紧吃饭吧,菜都凉了。”
晚上,贺存带着醉意回到了原主家,原主的父母算是有打算的人,当初考虑到单位可能分房,原主外婆留下的这套房子便写在原主名下,外人都不知晓。
也正因为这样,这处房子侥幸保存下来。
也顾不上灰尘,随便找了个床垫被褥,他便仰头躺了上去。
此时的阮家,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