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鹤撇了撇嘴,“我倒不觉得一座没有穿衣服的雕塑,我有什么必要知道,我们学校的历史老师什么都讲,就是讲的太无趣,他难道不觉得相比讲孔子、孟子,讲讲威名远播,神勇无敌的我,更能吊起学生的兴趣吗?”
“欧阳导师,我们学校的学生,其实都很了解您。”德阳婉转地道。
欧阳鹤眨了眨眼,“什么意思。”
德阳强自笑了笑,暗想着:意思就是你什么德性,学生都知道根本不用讲。“欧阳导师,你在思考什么呢?这么认真。”德阳岔开话题问道。
“不知道哪个老不死的不要脸居然跑去偷袭楚霄,这下子楚江逸该发飙,楚江逸发飙了,他大概就要扣我的酒了,哎哟喂,这可怎么办呢!本来那家伙就小气,现在更小气了。”欧阳鹤满惆怅地道。
“您老思考了这么久,就是这个问题吗?”德阳无语地道。
“怎么,难道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值得思考吗?”欧阳鹤有些不悦地问道。
“楚霄遇袭这事还弄的挺大的,据说是让一股神秘的能量,砸中了身体,那个偷袭的人,应该是个九级高手,说起来,楚霄最近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德阳心中其实有几分幸灾乐祸,毕竟他有几个学生跑过去挑衅,被扒了衣服回来,不过九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