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呕血的谋划,竟然便宜了张瑶那个贱人!”
“好,好,既然冯氏能悄无声息的死了,这个病秧子命也长不了!”
贤妃压住怒火,抓起桌上仅有的一个青花瓷瓶,狠狠的扔了出去,砰的一声,碎片四散开来。
常宁宫的德妃听到消息,沉思的片刻又继续缝制手上的衣物,过年的时候皇上总该到后宫里来吧,与其费尽心思抢别人的孩子,不如想办法争取皇上的宠爱,诞下拥有自己血脉的孩儿。
……
张瑶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她刚起身安绘就小声的说三皇子跪在门外。
三皇子昨夜已经跪了一夜,眼下又跪了大半个时辰,就是一个大人也承受不住,何况这么一个孩子。可是他一不愿意起身,二不许她们唤醒娘娘,还不许他们为他撑伞遮雪,看的院子里的人那个心疼啊。
张瑶得了消息披着大氅就跑了出来,看到这个脸上已经完全失了血色的孩子,既心疼又内疚,忙命人把他抱到还有些余温的床榻上,加炭火熬姜茶,忙活了好一阵,小孩子才渐渐恢复了体温。
“我知道母妃生气,儿子跪在门外一为求母妃原谅,二为向母妃谢罪。”郝珺见母妃为自己前前后后的忙碌,刚出门的时候都没有梳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