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被噎了一下:“就算真不怎么样你也别说的这么不委婉啊,人都不嫌你即将无业游民,这大小姐从小跟着她妈妈,天天呼风唤雨惯大的,性格吧……是不怎么地,”他顿了顿,叹口气,“但她其实就是个二傻子,有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陆之州笑道:“要不给你介绍介绍文工团新来的那个?就这几天天跑我这儿来跟你偶遇,一见着你就脸红的那个。”
陈妄抬起头来,面无表情:“你改行当媒婆了?”
“我这不是操心一下兄弟的终身大事吗?”陆之州说,“马上二十九了兄弟,知道你眼光高,这么多年也没一个能看上的,但该考虑的也考虑考虑,该谈恋爱谈恋爱该娶媳妇儿娶媳妇儿。”
陈妄后仰着靠进椅子里,掏出烟盒点了根烟,吐出一口,沉默半晌,烟雾朦胧里,他眯了下眼:“没那个心思,”他顿了顿,掸掸烟灰,淡道,“也没那个命,一个人挺好,也别祸害人小姑娘了。”
陆之州没说话。
陈妄沉默抽完了一支烟,烟蒂在烟灰缸里暗灭,抬手拉开抽屉,抽出来一个黄色的信封,推过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