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话也不会出去。
她在门口站了片刻,抬脚往外走。
休息日的艺术园区里,人竟然也还不少,大多是情侣,也有脖子上挂着单反的文艺青年男女来拍照。
孟婴宁垂着头,踩在地上树荫下细碎阳光上靠边儿码着往前走,脑子里有些空。
陈妄什么都看出来了,毕竟她那谎话说得那么蹩脚。
她是真的什么不该说的话都没说。
孟婴宁觉得挺茫然的,本来应该是解决了个让人高兴的、能够彻底放下心来的事儿,但这会儿她的心情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种轻松的感觉。
也可能是因为天气太热,风都静止,让人憋得发闷。
憋得她现在莫名又急切地觉得自己需要跟谁说点什么。
她想也没想,从包里翻出电话,给林静年打了个电话过去。
响了好久之后,孟婴宁要挂,那边才接起来了。
林静年的声音含糊,还挺痛苦:“喂……”
“年年。”孟婴宁毫无意义地重复叫了她一声,“年年。”
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