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空荡荡。
纪喃瞪大眼,“不是吧,你胸牌呢?”
子绵摇头。
“要不你跟沈心愿他们一起,去洗手间躲着,等到升旗结束了,然后在悄悄的回来。”
沈心愿是8班的班花,校服从来不正经穿。
所以每次周一的时候,都会‘自然消失’升完国旗才回来。
“沈心愿才不会去洗手间呢,她一定是去校医室躲着了。”跟在纪喃旁边的还有一个女生,叫秦书瑶。
秦书瑶说,“你看升国旗的时候,哪次沈心愿在了,她平时的校服裙子剪的那么短,还不就是想要勾引陆言冬。陆言冬怎么会看得上她呢。”
“你们几个,几班的,还不快下去升国旗——”身后传来一道严厉浑厚的嗓音,纪喃扯着两个的人衣袖,小声,“快走啊,老张来了。”
老张,年纪副主任。
—
林子绵还是没有去洗手间躲着,她觉得,既然学校有这么个规章制度,那么,如果每个忘记了穿校服或者带胸牌的都到处躲着,也不是个事。
制度是用来约束的。
不是用来躲避的。
有制度,应该遵守才是,没有制度,哪里都是一盘散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