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轻轻点头。
见她点头应是,刘彻便笑开了:“这可巧了,在下有一位姐姐也唤作这个名儿。”
阿娇心想他口中这位姐姐定然是“卧病在床的陈阿娇”了,便又问道:“既有这样的事儿,那我与你那位姐姐可像是不像?”
刘彻面色一僵,顿了顿才道:“实不相瞒,我那姐姐自来有些任性,十岁上便卧病在床,如今算来也有近十年时间了,如何能与姑娘相比?且不说姑娘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就说这通身的风姿形容已是少有人及。”
阿娇心里有些好笑,若哪一日刘彻明白过来他是当着本尊的面说她不好,也不知会露出副怎样的表情,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不动声色道:“救命恩人委实不敢当,一切皆是师父的功劳。”
“阿娇姑娘与东方先生竟是师徒关系么?”刘彻说话的声音猛然抬高,惊喜中带着些讶然:“在下还以为……”
阿娇话一出口便有些懊恼,她竟如此口无遮拦,这么轻易便把自己与师父的关系透露出去了。
见阿娇不说话,刘彻笑道:“师徒好啊!东方先生料事如神,与他相识短短几日,便又知道他精通武艺与岐黄之道,思维之缜密亦少有人及,实在是大才之人,姑娘既跟着东方先生,那定然是不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