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带着谢安很猥琐地躲在了一处洼地里避难。
察觉到身后的人安静得有些异常,李英知心知她八成是被方才的杀伐给吓到了,握着的手冰冷得没有温度,他不免心生了些许怜悯,说出来的话却冷酷无情:“藩镇之间常有征伐,这种场面你以后会见得多,早习惯为好。”
谢安的脸是苍白得惊人,眼眶也红红的,可神色尚算镇静,淡淡地答了声好:“好。”
两人沉默地在洼地里蹲了一会,谢安忽然问:“你是故意的?”
☆、第十四章
在荒野里摸爬滚爬了一宿,又遭了一场恶战,李英知一身狼狈,并指拂去剑上血渍,懒懒反问:“故意什么?”
谢安不说话,只是沉默地盯着他,像是想把他五脏六腑里那些坏水全盯出来似的。
李英知笑了起来,他一笑凤眸微眯,暖意融融,十分的正人君子:“什么是有意,什么是无意?与这群成德军相遇确实不在我意料之中,但将无意化有意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话听得谢安半懵半懂,只知道原来他早看出了林和他们的来路,谢安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为自己惴惴不安多时而感到可笑,又愈发觉得李英知此人深不可测。奉了这样的人为主,也不知是福是祸……
脑门突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