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力,为国家操劳?”
谢安心里嘀咕,责怪她瘦的是他,几日前嫌弃她重的也是他,左右在他眼里她就落不着个好字!
她不情不愿道:“下官知道了。”
她这么一说,李英知又皱起了眉:“今日又不当值,什么下官不下官的。才半年光景,莫非就忘了昔日情分?”
谢安咬牙,忍字头上一把刀她忍了!谁让她仅仅是个五品参事,得罪不起这个王公子弟呢!什么情分,还不是提醒自己是他门下幕僚,手中棋子。
李英知自觉已将话说得十分直白,一看谢安那张怨气隐隐的面庞就知道这丫头一丝半点都没领悟到自己的意思!!这得木讷的心肠啊!
谢安完全没有瞅见李英知阴晴不定的脸庞,等了一会不见他发话,便主动问道:“公子来叫我有何吩咐?”
迎着秋风吹了一会,李英知静下许多,淡淡道:“在礼部待得可习惯?”
“尚可。”礼部与鸿胪寺在许多方面的工作大同小异,谢安作为一个新人,又是在主掌祭祀的祠司平时倒也清闲。
“礼部是个清贵衙门,做得好升的也快,你既然找机会进去了就要好好把握。礼部尚书郑羽是朝中少见的清流,在他眼下少些腌臜伎俩。”
“是。”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