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婴这个安排在李英知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魏博镇距河中府不远,随便打个旗号在周边转悠丝毫不惹人怀疑。只是四年前在魏博,谢安似很忌惮田婴,四年后突然就那么熟了?
李英知暗中盘算,面上无一丝波澜:“你怎么就确定他们会在河中府动手?”
谢安微微一笑:“正如他们有人在我身边知晓我的动静,我也有人在他们的身边。”
┉┉∞∞┉┉┉┉∞∞┉┉┉
将话说开,谢安舒爽了不少。这些日子时刻提防着李英知累不说,过两日还得靠他护送自己回去,人在屋檐下,谢安觉着适当的时候还是该低一低头的。
开诚布公之后李英知面上笑容明显真诚了许多,与她说话也愈发温声和气,晚间时候甚至亲自给她送药来:“要不要我替你上药?”
谢安被他吓得不轻,忙道:“男女有别,就不劳邵阳君亲自动手了。”
李英知不语只是看着她笑,目光在她领口处流连片刻后意味深成道:“颐和你与我何须这样客气?”
心情一好,连旧日给她起的字都喊出来,好似两人还是多年前的“先生”“学生”一样。
只不过,堂堂邵阳君,一盘春草饼就轻松打发了?谢安总觉得不太现实,直到隔日见到白霜她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