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心中有虚,才出此言啊?”
“你!”谏议大夫是忠厚之人,一听此言气得两目横瞪,手直抖,“我对陛下之忠心苍天可鉴!安国公您怎可信口雌黄,往老夫身上泼污呢?!!”
“是不是信口雌黄,你们心中有数!”
这话出来针对性可就太明显了,顿时谢氏中人纷纷站出来,两方人马吵得不可开交。
王允如常日般默观不语,其实他心中赞成谏议大夫所言,太太平平过了十几年,这梁朝余孽怎么就突然挑在这节骨眼上出来作祟了呢?
怕还是针对某人而来啊……
下朝之后,王允走至一僻静出,不动声色地招来小厮:“你往谢府走一趟。”
京中闹得鸡飞狗走,牢中的谢安过得也是困苦艰辛。她底子本不好,入狱前还生生受了童映光一顿暴揍,在牢中待了两日,鞭子挨了几顿,浇了两桶凉水,人已烧得三迷五道。李骏有心折磨她,只等最后一锤定音了断她,每日只叫人喂她些米糊吊着她一条命。
可等到万事俱备,一锤定音那日,李骏竟然在谢安的尚书府中扑了空。尚书府大门敞开,赋闲在家的谢一水端着把太师椅坐在屏风之前翘着个二郎腿,抽着水烟:“哟,这不是日理万机的安国公大人吗,听说您整日忙着捉拿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