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地望着她,无论如何自己没有做,身正不怕影子斜。
咬了咬唇,温暖到底还是有理智地,终究是没说出那话来。
否则,就算回了温府,她也嫁不了什么好人家了。
闭了闭眼,再次绝望地跌坐在地上,脸上满是苦笑,发丝凌乱地垂在温暖得耳旁,她却是充耳不闻。
最终,她和来时一样,穿了身月牙白得襦裙,脸上包裹着面纱,背着一个包袱,一言不发地跟着一个太监一同离开了。
温暖并没有再和温舒晴说一句话,更没有再看她一眼,许是因为太失望太不甘了吧。
她心中认定了是温舒晴做的,打从心底里觉得她亏欠自己,憋着一口气终究还是离开了皇宫。
走到宫门口时,她忍不住停下脚步,回首望了几眼这辉煌绚丽地宫殿,勾了勾唇角,终究是扭过身子义无反顾地离开了。
温暖走了,可储秀宫依然还和从前一般,仿佛并没有什么不同。
唯一的不同,大概是从前她还能和其他秀女说说笑笑,如今人人避她如避蛇蝎一般,却又窃窃私语。
明明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却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唯有和苏秀秀唐诗雅二人还能说上几句话,可她总不能每日里都只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