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份家业,人人都夸能干,老三偏就那个德性,唉,愁得俺每天饭量大减,一顿只能吃三碗……”
夏芩:“……”
她反射性地瞟了江含征一眼,就见堂堂的知县大人额角欢快地蹦了两下,面色更肃,目光更威。
夏芩收回视线,捏着鼻子继续听。
*屯:“还是俺那老婆子提了一句,俺才发现好多天没见那个闷货了,问家中做饭的老仆,老仆说,三小子出去会朋友了,留了书信在桌上,老仆年纪大,就给忘了。
哪知道这一去,三小子就没了呢,家中的老婆子哭得什么似的,俺就带着信来接俺儿的灵柩了,就是交给大老爷的那封信。”
江含征:“你可知写信的人是谁?”
夏芩心中一跳,就听*屯道:“不知道,大概就是三小子说的什么朋友吧。”
江含征:“既然来接灵柩,那为何灵柩已经葬下,你可曾想过?”
*屯略带狡狯的目光一怔:“这……”
江含征:“那墓碑上刻的是谁的名字,你可看过?”
*屯:“俺不识字……”
夏芩:“……”
江含征:“……”
片刻后,江含征道:“简而言之,也就是说,你揣着不知道是谁写的信,去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