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
夏芩微微垂着头,某种无法言传的古怪氛围让她有些微的不适,她想,如果画中君在就好了,就不会这么别扭了,可为什么画中君会说,他不能来,因为他来的话,鬼女绣就不会现身了呢?
四周很静,静得让人心慌,尤其是刚刚经历了变相人那一幕后,她想,她必须说点什么。
几乎是慌不择言地,她说起了找厕所君的事,说完后,好久听到没有回声,她自己也傻眼了。
“其实,我……我就是猜的,觉得他可能和那天见到的周知府有关,但,做不得准啦。”
她连忙找补。
些许旖旎的心思被打断,江含征还没来得及遗憾,便被她说的事情吸引住了,神情渐渐凝重起来:“把你刚才说的那个人再说一遍,详细一点。”
夏芩:“他叫邓善庆,定州府安县人,看上去二十来岁,不高,也就比我略高一点儿。非常瘦,像生了大病的样子。他一直喊肚子疼,说肚子里有东西,还在不停地动,不停地往里钻,一直急着找茅厕。”
江含征默然片刻,神情复杂地看她一眼:“你可知你这无意间的一番话,很可能会帮周知府破一个困扰他许多年的案件?”
夏芩眉心一动,还要说些什么,却见几盏灯笼地向这边游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