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施演一遍……
到后来,我一见到他就哆嗦,一听到那件事就想逃。”
梨花望着天空缓缓地吁了口气,眼神迷蒙沧桑:“可是我逃不了,我的一切都被他捏在手里,包括我的父母家。
出了那件事后,我渐渐地很少回娘家了,每次回去别人指点议论都让我如芒刺在背,坐卧难安。
先是鄙夷唾弃,鬼祟闪烁,后来又成了幸灾乐祸畏惧好奇,我听见别人指指点点地悄声议论:她已经疯了……
我疯了吗?我怎么会疯呢,可是别人看我的眼神真的就像在看一个疯子。
后来我连房门也不出了,整日里就呆在那一间屋子里,”她指指那间柴屋,“吃喝拉撒全在那里,除了他,再也没有见过其他人。
七八过去,偶尔照镜子,发现自己都三十岁的人了看起来还像十八·九岁,”她微微笑了一下,却有种说不出的无奈与凄凉,“时间久了,人也开始产生幻觉,仿佛我的刘郎并没有离我远去,他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夏芩不禁抬眼看了一下刘春林。
梨花垂下长睫,脸上的表情凄迷怅惘,如烟雨蒙蒙:“不,不是他,是他的一个族侄,他口中的……奸夫。”
夏芩一震,梨花道:“我一直不相信我的刘郎会私自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