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含征不禁微微一笑。
见他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江含征便带人告辞。
出了门,江含征立即吩咐铁英按画师描述的特征去打听那个人。
本以为找到了关键线索,却不想中间另生曲折,江含征多少有点颓丧,回到客栈,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回屋休息。
夏芩抓住江含征的书童,表达了想要支取活动经费意思。
“多退少补。”她说。
“你想要干什么?”书童问,小钱包捂得很紧。
“你别多问,反正是和案件有关,你也可以去禀报大人,不过大人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反正钱也不多,你还是顺利拿出来吧。”
书童想了想,倒也没有刻意为难,嘟嘟囔囔地出了血。
夏芩看天色未晚,便按刺猬男所说的地址,一路打听,直奔目的地。
日影西移,温暖的阳光照在铺面门前一颗标志性的马头上,马颈间纸糊的马鬃在晚风中微微飘动。
变相君道:“原来是糊纸色的。”
糊纸色,就是为故去的人糊一些房子啊马车啊奴婢仆人什么的用火烧去让故去的人在另一个世界享用。
夏芩点头,走进铺内。
铺内狭长幽深,像一条幽暗的甬道,甬道一端通向更深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