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拨拉一丝怜惜,撑着疲倦的身体下床,偷偷地从厨房中提来一壶半温的水,轻轻给她擦拭。
可是擦拭到一半,他又开始忍不住,俯下身,细密地亲吻她受伤的地方。
迷恋到近乎变态。
事后,他抱着她小睡片刻,毕竟不敢睡实,在天亮之前离去。
他并非不知自己闯了大祸,可是因为得偿所愿,心中没有一丝后悔,加之知道她必不会把这样的事张扬出去,所以心中并没有多少恐惧感。
那时,他心中想的是,去哪里讨一盒香喷喷的药膏,让她的伤早点痊愈。
一定要香喷喷的才行,因为,她是那么喜欢香。
对此,作为旁观倾听的夏芩,除了匪夷所思,还是匪夷所思。
她一向认为,那些罔顾伦理的人都是穷凶极恶胆大包天的人,可是眼前这位……她满心糟污摇了摇头,一个畏畏缩缩胆小如鼠的人是怎样毫无心理障碍地做到这一切的?
难道他的心中压根就没有伦理一说?
她再次艰难地忍住自己把此货踢出去的冲动,硬生生地坐着当痰盂,心中十分煎熬。
而自杀君犹自在回忆沉浮。
那时,他终于购取了一盒疗伤的香喷喷的药膏,还没有想出办法给她送过去,她已经提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