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透着一股子憨实正直劲儿,可为什么这么憨实正直的话此刻听来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呢?
夏芩刻意忽略过周围若有如无飘来的目光,竭力肃起面孔,正色道:“谢大人赏赐,大人真是太客气了,协助破案是每个小民应该尽的义务,哪里敢奢望赏赐呢?”
话虽如此说,可是看到衙役大哥那副“你不接,我就不撒手”的架势,夏芩只好把鸽子接过来,单手行礼,告谢,离开。
把那些内容含义丰富的目光抛在了身后。
来到自己房前,夏芩把鸽子往团团围观的男孩面前一放,说道:“喏,吃去吧!”
男孩经立刻弹开数尺,抱住双臂,惊恐道:“你好残忍,竟然让我吃同类!”
夏芩:“……”
她不可思议地点点笼中的鸽子又点点他:“你和鸽子是同类?”
肉男孩伸出胖胖的手指指指鸽子的腿部:“我说的是它。”
夏芩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然后便看到了鸽子腿部绑着的一小卷纸笺。
被书男孩称为同类的纸笺……
只是,她说过要书男孩吃纸笺了吗?
她小心地把纸笺取下,同时觉得奇怪,这么明显的一小卷自己竟然没发现。
然后就忽然想起,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