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神情郑重:“请将军答应和郭家小姐的婚事!”
秦钊穿袖子的动作一顿,脸冷了下去:“本将已经说过,此事不必再议!”
姜夔却凛然不惧,抬起头,从大局到小义,从家国到自身,滔滔不绝,痛陈利害。
秦钊站起身来,在房中踱来踱去,他房间摆设极其简单,屋中除了一案一塌别无其他,他眉头紧皱,姜夔越说,他走得越快,表情越烦躁。
姜夔亢声道:“大战时期,非同寻常,以一己之好恶,绝兄弟之好,置自身与部属安危于不顾的行为,夔窃以为,将军甚不可取!”
秦钊大怒,摘下墙上的鞭子,指着他道:“你的意思,本将离了那厮便不能活,便是把兄弟们推到了火坑?”
姜夔:“虽不中,亦不远矣!”
秦钊气得脸色铁青,看着灯光下青年英武倔强的面孔,冷声道:“你不是想知道本将为什么不肯答应婚事么,好,本将现在就告诉你!”
鞭子呼啸而来,却不是打在姜夔的身上,而是抽灭了房中的蜡烛。
屋子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秦钊的声音从夜色中传来,带着低沉的嘶哑和金属的质感,马鞭指着他:“脱衣!”
姜夔以为将军要罚他,毫不犹豫地脱下了上衣,露出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