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连忙安抚住她道:“哎哟,我的好小姐,我们才刚来,这么沉不住气,会遭表少爷讨厌的。小姐且不要急,我们好好想个办法,从长计议。”
可是还未等她们计议出结果,江含征已经带着夏初菡再次踏上了去温府的旅程。
温府正堂。
温枚之子温若金阴着脸道:“大人这是何意,尸体已经验过,大人一而再二三地让家父的身体遭受凌辱,大人今天不给个说法,小人断断不服。”
江含征:“事关人命大事,本官自然要详加彻查,你如此阻拦,莫非有不可告人的隐情?”
文若金两手哆嗦。
江含征绕过他,对仵作道:“查。”
仵作不敢怠慢,一番准备后,退下死者的衣服,单腿屈膝半蹲,一手将尸体的双脚高高掀起,一手托住尸体的肾囊,非常专注地把尸体对向阳光,埋首细看......
那个姿势......
江含征不动声色地挡在夏初菡面前:“你先出去。”
夏初菡:“哦……”
她站到堂外,满目的素白迎风招展,如在吟诵一曲难言的哀歌。
不一会儿,堂内传来仵作的声音:“大人,死者身上发现水银珠粒,死者死前应饮用过水银,是水银中毒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