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来。
县老爷大怒,说:‘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招?’
然后便让人给我上拶指,我的十根手指被夹得鲜血淋漓,痛彻肺腑。可是我还是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向县老爷哀求:‘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然后突然想起一事,连忙道,‘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伺候过夫君,叔叔也在夫君的病榻前待过,夫君未去世前,叔叔曾带着一只八哥来看夫君,那只八哥竟说了一句话:‘嫂子,我思慕你’。
如果不是有人教,它怎么会说出这么罔顾人伦的话。
求大老爷明察,还民妇一个公道,还夫君一个公道!’
申骋听了顿时变色,叩头说:‘小人从小与兄长相依为命,兄弟两人感情甚深,亲戚朋友皆可作证,怎会伤害兄长?
明明是这淫.妇做了恶事,还要攀诬他人,大老爷明鉴,替我兄长伸冤呐!‘
说罢,哀声痛哭。
县老爷愈怒,催动刑法,逼我招供。
我受刑不过,晕了过去。
被人用水泼醒后,我有些迷茫,十指连心的疼痛让我一阵阵抽搐,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公堂。
堂上,县老爷厉问:‘你招还是不招?’
我几乎没有力气说话,这时,一只蝴蝶从窗户里飞进来,落在我的手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