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菡呆住了,然而不过片刻,她便回过神来,或许,因为这样的事听得太多了,前一刻还是一个孝敬长辈、善待妻子、有爱邻里、体恤下人的大好青年,下一刻便成了杀人犯,前一刻还是一个正气凛然、坚执忠贞的响当当的汉子,后一刻便得知,这种忠贞的背后,还藏着另一张床......
可即便是听得很多,再一次听到这样一个兄长却得了这样一种病时,她心中还是五味陈杂。
那边,蝴蝶女已经不流泪了,只是望向申骋的目光,一阵阵恍惚失神。
申骋道:“几年前,嫂子得了一种怪病,兄长费尽心力为她四处寻找名医治病,费用不知花去了多少,可那种病是一种富贵病,除了烧银子,还一时半会不能根治。所以,病情虽然暂时遏制住了,但嫂子的身体一直很虚弱,因此自然无法对兄长......
这件事只有家里人知道,兄长久旷之人,就那么一次,谁知就那么一次,便染上了脏病......”
申骋说完又哭,捶胸顿足,吴县令完全不为所动,一针见血:“你嫂子既然无法对你兄长尽妻子应尽之责,那如何又能和别的男人行男女之事,进而和裁缝铺的史俊生勾搭成奸?”
申骋愣住,泪光迷蒙,表情呆呆。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