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了牙疼病似的,闷声闷气道:“为别人着想,免得让别人真染上分桃癖,你还是留下的好。”
夏初菡:“......“
什么意思?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夫君大人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不过不用外出她也乐得轻松,于是她嫣然含笑地对满脸郁结的夫君大人道:“既如此,那夫君你早些回来,我等你。”
这话说得甚是情意款款,江大人的脸色终于好转,“嗯”了一声,出门去也。
夏初菡拿出镜子,揭开遮布,一扇虚幻的薄光门后,镜中男的身影显现出来。
夏初菡道:“我想知道,为什么贴在镜子上的符咒会不管用,你知道么?”
镜中男的懒懒的,声音了无生气:“不知,或许是那个把我封入镜中的人下了什么封制,也或许因为镜中的世界和外面的世界本就是反着的,所以正常的符咒对镜中的鬼魂不管用。”
夏初菡凝眉沉思,目光霍然一跳。
镜中男陷入回忆。
又一年,杨梦娇嫁人,他随之入了表哥府。
初到陌生地,他人事不熟,静心潜伏了一段时间。
表哥是这样一种人,不管他娶的是谁,不管他以何种原因娶她,既然成了他的妻子,他便会待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