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了一下四周,“以后,你就是这个院子的半个主人。”
她仿若枯木,既没有欢喜,也没有伤悲,就那么一言不发,待药端来,她接过去,一滴不剩地饮下。
伤好之后,买她的男人便开始物尽其用了,第一晚,便往死里折腾了一夜。
她刚刚复原的身体又开始卧床不起。
如果换做其他女人,身处她的位置,说不定会以为在张顺身边比在尼姑庵好。
至少不用伺候不同的男人,至少吃得不错,穿得不错,不用起早贪黑地做活计,身边还有一个人甜言蜜语逗哄着。
可换做是她……
那真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心理上的厌恶排斥就不必说了,单说身体上的,有谁体验过木楔子楔进伤口时的感觉么?
比那还要痛苦十倍,因为木楔子只楔一次,而他,却是反反复复……
伤好后的第一天晚上,一如初次的那次,无论他怎样挑逗,她的身体都不能动情,他自然不会委屈自己,直接便冲了进去,疼痛让她浑身紧绷,战栗不止,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手臂,冷汗直冒。
他不由自主地吸气,眼睛都红了,一边在她耳边说着让人恨不能把他砸扁的混账话,一边狠狠进出,血液浸出,染湿床单,而他便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