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她不免会想,自己是不是误解净心了,原来她也是忍受不了这样的痛楚才走上绝路的么?
连每天下床都成了极困难的事,抖着腿上个厕所,也像个螃蟹似的……
饶是如此,张顺还抚着她那处轻佻地笑:“美人,你这里是不是太懒惰了,三天两头给少爷闹脾气,再这样下去,少爷可要狠狠收拾你了哟?”
她拿命在损,拿全部的气力的在耗,可别人只混做玩笑,那时候,她心中泛起的突然不是愤怒,不是怨恨,而是一股莫名的凄凉……
自然,作为一个别人买来的玩物,她的心情是没有人关心的,别人最多只在有必要的时候维修一下她,不让她太早报废,但要耽搁别人的享乐那是万万不可的。
所以哪怕她还伤着,男人酒醉任性上来,也不管不顾,强制按住她,恣意玩弄。
终于,她晕倒在一片血泊中。
迷迷糊糊中,她仿佛回到了九岁那一年,三姐从外面扑进来,衣衫散乱,满身伤痕,簌簌发抖地跪在母亲面前哭泣:“.......我是想认命的,可是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再待下去我会死的........”
我会死的......
我只不过想活下来,能有一口饭吃,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