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途中依然慢悠悠的,天明上路,日暮投宿,偶尔还会有所逗留。
四月的一天,她正走在某地城郊的路上,天忽然下起雨来,她也不着急,拿油纸布往驴身上一披,自己穿上雨蓑,悠闲地观赏起苍茫的雨景来。
可是雨越下越大,小驴行走越来越困难,她不得不四下逡巡,想找一个可以暂时避雨的地方。
幸而很快便看到河边的一座小寺庙,她连忙驱驴过去。
小庙年久失修,有些破败,有的地方还有些渗水,她刚牵着驴走进去,便看到里面地上*地倒着一个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手中犹自握着一把剑,身上还在流血,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
她惊怔在原地,战战兢兢地拾起一根木棍戳了戳那人的脸,没动,再戳,还是没动,又戳,许是用力大了,那人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她无声地松了口气,连忙过来替他查看伤口,伤口很深,其状狰狞可怖,有些地方皮肉外翻,有的已经泡得发白,她两眼抽搐,胃中一阵剧烈翻涌,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着实有点不知所措。
看外面的雨,一时半会儿不会停,她环顾四周,见庙中有废弃的破瓦罐和碎柴草,大约是乞丐留下的,于是便用瓦罐接了些水,烧热,替那人清洗了一下伤口,然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