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会他的重点,可是看她的样子确实不像作伪,又确实手无缚鸡之力,注意力便渐渐转移到其他地方,忽明忽暗的闪光中,他紧紧地盯住她,忽然道:“你是女人?”
她心中一紧,没有说话。
“你是女人!”他陡然兴奋起来,身上灼热的温度透过夏日薄薄的衣衫烙在她身上,他低头便吻了下来。
她头一偏,男人吻了个空,唇落在她的颈上,她身上一阵恶寒,强自咬着牙道:“别忘了,你还有伤,除非你不要命了。”
那人已经难以自持,扯着她的衣衫道:“老子已经多少年没有女人了,能有一次,死也甘愿!”
说完便解自己的下衣。
她并没有挣扎,只在他低头忙着解裤子时,冷不丁地拿起一块石头砸在他脑袋上,他“啊”的一声,倒在一边,仿佛痛极了似的,抱着脑袋不停地翻滚挣扎,好像她砸的不是他的脑袋壳,而是他的脑袋仁儿。一边挣扎,还一边吵着她听不懂的话,一会儿声音高亢,一会儿声音清冷,一会儿满口粗话,一会儿文辞邹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表演两人吵架的单口相声......
夏初菡心中疑惑,但却没有丝毫停留,她迅速无比地披上蓑衣,牵起驴便往外走,口中冷冷道:“人心若恶,连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