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立我，只有你愿意放学跟我一起回家，考前陪我在图书馆通宵，体育课上自由活动的时候主动来拉我的手。不管你相不相信，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你跟我不一样，也跟大多数女孩儿都不一样。晞晞，你太单纯了，可是这个社会其实没有你想象中的柔软，人心也没有那么纯粹。”
她说到这里，终于抬头看了陆未晞一眼，忍不住放软了声音继续道，“我承认，这一次是我做得太过分了，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就这么把你骗出去跟陆羽见面。可是就算这样，我也做不到放心地看着你跟一个素昧谋面的陌生人在一起。他能保证照顾好你吗？能保证事事以你为先永远把你放在首位吗？能保证不让你掉眼泪不让你哭着来找我诉苦吗？”
程思然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一点点哑，可能是这几天没人的时候自己也偷偷哭过。陆未晞认识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她掏心掏肺的跟自己说话，一时间竟然有点懵。
天花板上有些老旧的电风扇还在吱吱呀呀的转动着，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快要过了吃晚饭的高峰期，店里的人终于少了一点，气氛却比之前更加压抑。
陆未晞突然觉得自己对程思然提出的这些问题，竟然无言以对。
旁边的穆冉冉似乎是觉得程思然这么说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