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唤他的名字:“阿酌,阿酌,你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怀中少年身体愈发冰冷,终于,她擦干眼泪,将他死死绑在床上,而后转身一路飞奔,一直跑到听风居。
    听风居的主人就是那个在雪夜将她救下的男人,也是在女儿楼中执掌所有生杀大权的男人。
    她跪下来一遍又一遍地磕头,求他救十七。
    他却懒散开口,要求她留下侍寝。
    第二日破晓,当衣衫不整的陆晚晴拿着解药跌跌撞撞跑回屋内的时候,床上已是空无一人,只余下一地鲜血,和那根断裂开来的麻绳。
    他走得这样干净,什么都不留给她,哪怕只是只言片语。
    此后整整三年,叶独酌这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陆晚晴多番打听无果,生死不知。
    每一次被仇家追杀的时候、与亲密姐妹勾心斗角的时候、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时候,耳边响起的,永远都是那个清冷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声音。
    最开始的时候,他说,“姑娘,我是你的随从,自然你想怎么处置都可以。”
    任务失败受刑的时候,他说,“撑下去,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第一次生辰的时候,他说,“别怕,就算前路是无边地狱,雪衣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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