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许多,瞧着竟有些不像奴婢了,便也识趣见了礼。
那紫衣秀女嘴巴更爽利些,接着还不忘小声囔了那白衣姑娘一句,“陆晚晚,这才在哪儿,可就显着你了。”
白衣姑娘想必是叫陆晚晚了,被绿衣紫衣的二位这么一斜睨,只缩缩肩,不作声了。
尔晴心内冷哼,说得不错,这才在哪儿,竟就要开始揶揄争抢了么。眼见心烦,便垂眼看向脚下,在那地面上,竟赫然映着红色的莲花!
眼皮狠狠一跳,“姑娘留步,”尔晴不假思索,开口便唤住了方才三人,“敢问,这…莲花是?”指着地上的红莲向她们询道。
绿衣的乌雅青黛闻言,挺身朝前移了半步,面上沾沾自喜,“是我,在殿选前专教匠人在鞋底雕镂了莲花纹样,方才…又嵌了玫瑰香粉在其间,所以走起来才会在地上留下红莲印记。”
“画本里潘妃的步步生莲,也不过如此。”紫衣的纳兰纯雪在一旁帮腔道。
唯独剩下白衣的陆晚晚,垂首立在原处,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尔晴只点点头,开口道,“姑娘有心了。”
面上自若,实则心里却卷起巨浪。此情此景,同她梦里一名随后被皇上下令逐出宫门的秀女,竟是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