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袁春望也不语,只笑得更甚,尔晴听了,只觉这笑声,酥酥麻麻,宛若一淙冰凉的溪水从耳边流过。
见他不为所动,尔晴弯着腰又羞又恼,由耳根直红透到颈深处。
好听的嗓音再次响起,“怎么不叫我帮你?”袁春望瞧见她的窘迫,眸中的光随着夜色明明灭灭,极力忽视心底那一抹难以言说的情感。
而此刻,在院外,某人快要捏碎了拳头,身影飞快一闪,怏怏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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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富察傅恒照例来长春宫问安,面对着叽叽喳喳的明玉和含情脉脉的魏璎珞,神色依旧冷淡,比起平常,像笼了一层薄霜,叫人看不真切。
尔晴因前几日在宫道旁的羁绊,心底发虚,只垂首敛目立于一旁,缄默无声。
富察傅恒问了安,便也不愿多逗留,路过尔晴身侧的瞬间,衣带卷起一道微风,尔晴以余光瞥见,傅恒的身影从眼前一闪而过,目光笔直未作任何停留。
尔晴回到殿内伺候,富察皇后此时正举杯抿茶,将杯口凑近鼻端轻闻,见尔晴掀帘进屋,像是想到什么似的。
开头交待道,“尔晴,偏殿的园圃,今后就不必去理了。”
“啊?”尔晴被唤住,听皇后娘娘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