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儿变得也太快了,我连冬衣都没来得及拿出来呢!冻死我得了。”海兰察身上还穿着单衣,随后便打了个喷嚏,抬起塞进两手的袖筒,蹭蹭鼻子。
富察傅恒此时却昂着头由他身后走过,“我怎么都没感觉到冷呢。”捋起半截袖子,故意露出手上的护腕。
“哟,我说兄弟,这是打哪儿来的啊?”海兰察登时被吸引了目光。
只见傅恒又有意撩起半截长袍,略带炫耀地展示了带在腿上的护膝。
海兰察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手拽着傅恒的护腕不愿撒开。别说,这料子摸上去细糯柔润,像是姑娘家的小手一般滑嫩。
傅恒伸手拍开他的爪子,像是怕弄脏了东西。
“哎哎哎,”海兰察看懂傅恒眼底的嫌弃,痛心疾首道,“好一个见色忘友的富察傅恒啊,我海兰察可真是瞎了眼了。”
“胡说什么呢。”傅恒白了他一眼。
“别跟我装,快说,”海兰察一脸坏笑道,“是不是哪个姑娘家送的!”
富察傅恒不想理他,唇角却是无法抑制地向上。
海兰察猜上了瘾,继续推道,“往日里,送你东西的姑娘就算没有十多,那也有八九,就没见你接过,难道……”一把搂过傅恒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