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里你手下的如意,我前脚刚到永寿宫,那魏璎珞下一刻就晕在我怀里,尔晴姑娘还执意否认吗?”
尔晴又被他的话堵了一下,眼神闪躲开,面上泛起微微红晕,“您的话,奴婢听不懂。”抬腿换了一边又要走。
傅恒背过手来,行至另一侧再次挡住她去路,“不过方才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这料子纹样初见就眼熟得狠,现回想起应是前年富察府进贡的补花绣,我记得只皇后娘娘和纯妃娘娘宫里独有,那会儿,魏姑娘还未进宫也就罢了,”顿了顿,缓缓道,“我且听说,在这两宫之中,就当属尔晴姑娘你女红最差。”
只见尔晴听完他的话,轰然一下,脸上从耳根直红到脖颈,猛地推开身前的傅恒,头也不回地跑了。
留下富察傅恒立在原处,回头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笑意满眼再也关不住。
不枉海兰察昨夜倾囊相授的这几招欲擒故纵、声东击西,果真是“克敌”法宝,这下回了宫定要请他喝酒,想喝多少有多少。
等尔晴上了马车,富察傅恒过会儿也到了。
只听富察皇后忍不住揶揄自家弟弟,道,“怎叫你去寻个人,磨蹭这么半天不说,结果变成大家伙儿专候你一个了。”
富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