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傅恒深深吐了一口气,抬手抚了抚她的发际,轻抿薄唇,欲言又止。
片刻,却是转身走了出去。
因为他知道,这会儿若是自己不走,可能,她就走不掉了。
而另一边的海兰察,还在与明玉纠缠。
“我说明玉姑娘,你今年才十五,怎么属狗呢,明明属蛇才对啊。”拦在明玉身前,嬉皮笑脸道。
“关你什么事,走开,再拦我小心对你不客气!”明玉恼了,用手去搡他。
“欸?怎么就没我事儿呢,”海兰察光了光额头,眼珠提溜转了一圈儿,道,“我啊,属鼠,老话说得好,那什么,蛇鼠同窝不是?……”
啪——响亮的一声巴掌迎着最后一发礼炮,火辣辣地落在了某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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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礼花燃尽,空气中只余些许刺激的气味,随着梆子声,万寿也近了尾声。
“……他应当知道怎么做。”唇角嫣然,对身旁的玉壶耳语道。
回首看向此刻正挽着富察容音的乾隆,以及一旁面色不佳,正吃干醋的高贵妃,纯妃若有所思地敛眉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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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后宫各所传来了一个消息,昨日才被打入冷宫的嘉嫔,畏罪自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