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的茶杯瓷碎都还在,却独独丢了舒贵人随身的帕子,”看向陆晚晚,“若是找到了帕子,或许…就能寻到凶手呢?”
陆晚晚也笑,“晚晚不懂尔晴姑娘的意思。”
“这事发突然,若是奴婢执意,找出这遗落宫中的帕子,不知庆常在会不会怪罪奴婢?”
“不是搜过一遍了么,怎么,尔晴姑娘莫不是要搜到我身上来?”陆晚晚直了直身子,敛目看她,眼底滑过一丝罕有的寒意,“就不怕万一…回不去长春宫了?”轻描淡写道,
尔晴轻笑,“待会儿,明玉带人稍后就到,庆常在想什么呢?”
“也是,尔晴姑娘心细如发,不得不服。”说着,便伸手探向袖袋,掏出一方白帕来,刚要展开。
只听尔晴轻声道,“我骗你的,没人会过来。”
陆晚晚听了,挑眉一笑,抖开手里的帕子,“我也是骗你的,那帕子早被烧了。”随她目光看去,香炉里的白烟早已散尽,只余下黑色的残滓,而陆晚晚手中的也不过是她随身的白绢帕,右下绣了小小的一个“晚”字。
“庆常在好手段,将毒下在舒贵人随身的手帕上,怕她临死也想不到,是自己亲手‘下毒’害死了自己罢,想必方才的青杏也必定被事先买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