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
未出半月,景仁宫也传来好消息,魏璎珞去了之后每日为纯妃熏艾,加之太医精心调理,纯妃娘娘多年的顽疾居然痊愈了。
更为教人吃惊的是,一直来避宠的纯妃娘娘,居然挂起了绿头牌。
纯妃论相貌、才情,在后宫众佳丽之中也算得上上等,因身子一直不爽利,未曾侍寝。自上次万寿礼惊艳众人之后,乾隆本就惦记着她,这便一连几天都歇在了景仁宫。
嘴碎的宫人们聚在一处调笑,说那纯妃娘娘的绿头牌不出几日,怕是要被翻得落漆了。
纯妃生得娇俏,性子却沉静,这会儿正立在辇舆前,抬起素手替乾隆理了理襟子,微红着脸颊,很是恩爱的模样。
乾隆将纯妃的小手搦在掌心摩挲,有些依依不舍,下人们瞧着这一副郎情妾意的场景,心下都庆幸自个儿跟对了主子,这下永寿宫自是扬眉吐气了。
临上轿前。
“没用的东西,上轿凳呢?”皇帝身旁的大太监李玉尖着嗓子,训斥着抬轿的小太监们。
眼看着时辰不早,若是耽误了上朝,怕是他们的脑袋加在一块儿,也不够赔的。
乾隆皇帝已经行至辇舆前,见少了上轿凳,不禁眉头蹙起,是发怒前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