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步,身旁响起一阵脚步声,由远到近,然后从头顶发出一道低的不善的声音。
“我只说最后一遍,记好。”
林晚募得昂头看纪奕,对上他幽深的眸子,马上低头做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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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不知不觉中从别扭的一前一后变为习惯性的并肩而行,林晚把笔记本合上,看了纪奕一眼,为了拿回自己的行李,主动与他搭话,“你知道我班那个小甄吗?就是你来接我经常能看见我和她一起的那个小甄,她刚满年龄就把证给领了,哇塞她当时在班上是最文静的,我们还开过她玩笑说她这么慢热肯定是最晚嫁的人,没想到这世道变的还挺快,不知道什么时候摆酒席我一定要去沾沾喜气……”
打断她说话的,是纪奕那道语气淡如清水的声音,“她已经办过了,在前不久。”
林晚:“!!!已经办了!?”
后者如看透真相地点点头。
林晚严重怀疑自己那个旮旯犄角村刚通网,小甄摆酒席她怎么不知道!?
她是这么想的,也这么说了。
谁知纪奕侧目,冷幽幽地盯住她,“你都离开这么久了,怎么可能会知道。”
林晚:该!让你嘴欠,尴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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