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我们就结婚。”
明明是对方主动提到结婚,许果该高兴才对。这么多年,他总算意识到要给她一个结果,可是,为什么就开心不起来呢?
因为,从他的声音里,她听不出任何期待,也感受不到他是否对自己有不舍。
大概,在经历了大学四年、研究生三年的异地之后,还要坚持再送她出国读书,是真的不想跟她在一起吧。
她不能怪他,这男朋友原本就是抢来的。冷静下来后她从柜子里翻出了那本藏了好久的笔记。
扉页抄录着一首歌的歌词,那样好看、遒劲的笔画,是沈星柏的字迹。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这一句在那首歌里并没有被循环播放,却被他反复写了好几遍,笔锋穿透了纸张,浸透到下一页去。
这首歌的歌名是《白月光》。
他心里住着另一个人,这么多年来仍然恋恋不忘。
许果想明白以后,就在想着离开了。支教的申请很快通过,她没有等到沈星柏从纪城回来,就留下一封信,坐上了远行的火车。
信写得很平淡,感谢他这些年的照顾,祝他未来幸福。钥匙留在旁边,许果想了想,把那只强行让他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