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
她回过神,一边嘟哝着“这么热,巧克力都要化了”,一边逃跑似的溜回了教室。
记忆犹新。
有时候想起来,也会嫉妒得发疯。
现在他却问,“她”是谁。
“你自己心里面的事情,怎么会不清楚?”许果回避着提起那个人,极力平复着呼吸。
“我自己心里面的事……”他说到“自己”,加了重音,冷不丁轻笑一声:“可是你好像比我更清楚。”
两个人僵持不下着,一阵敲门声解了围:“笃笃笃,笃笃笃……”
“是我学生。”许果第一反应是二花,腰一弯,从他臂弯下钻出去。他没有阻止,由着她拉开门往外走。
院口站着的却是个衣着正式的青年男人。
许果认得,他经常随沈星柏出差,打点各种事情,那其中也包括照应许果。
“小方。”
“许小姐。”小方笑容满面地向她问了声好,随即就把目光掠过了她的头顶,看向跟出来的老板。
阴沉的脸色让人当即收敛了笑容。
气氛不妙。
小方恭恭敬敬地低头:“沈先生,有您的电话。”
沈星柏没有给好语气:“睡了,让他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