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像是一种责任,不是吗?
二花的敲门声打断了思绪,许果下床穿鞋,出去给她开。
“老师,今天作业好难,我写了很久,所以来晚啦。”二花打着哈欠,声音略带疲惫。
“不晚。”许果忽然看到了什么,提起灯,靠近她的脸,吃惊地道,“二花?”
小女孩鼻梁到两边脸颊起了一片红点,对着许果一脸无辜地笑:“怎么啦?”
“你过敏了。”许果捉起她瘦楞楞的小手,握在手里,“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这个症状,跟沈星柏有过的,一模一样。
沈星柏对芒果过敏。知道这件事,还是有一次,她在外面吃了芒果班戟回到家,和他接了吻后才知道的。
看着沈星柏漂亮的脸孔上浮起的红疹,她担心得好几天都没有睡好,生怕他会毁容。从那次以后,她就再没碰过芒果。
“我?没有。”二花说着,下意识地把手伸向脸,“就是有点儿痒……”
“别挠。”许果一把抓住她。
“噢。”二花不知所措地呆站着,“老师,什么是过敏呀?”
许果正要回答,一束手电的灯光从远处射过来,打在了她的脸上,她本能地用手挡住,眯起眼睛往那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