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她手指揪紧:“沈先生?”
四下看去,众人都已经东倒西歪,没一个是清醒着的,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俩此刻的亲密。
她编起的发辫被握了一簇在他的掌心,无意识地把玩。
沈星柏抵着她的肩头,微醺中低语:“就一会儿。”
呼吸在耳畔一声平稳过一声,变得安详。
许果从不自然到慢慢放松。
小方去厕所吐完后,哼哼唧唧、昏昏沉沉地走回来,眼睛眯着,似在梦游。
路走到一半,不经意睁开眼,看到倚在一起的两个人,脚步一顿,表情憨憨地冲着他们笑了,一脸滑稽的醉态。
这酒是有多醉人呢?酒量如沈星柏,也会神志不清。
许果拿起地上散落的瓷碗,倒了浅浅的半碗,捧到唇边尝了一口。
又苦又辣,一入口,舌头就和喉咙一起燃烧起来。她抬手擦了擦唇瓣,克制地小声咳嗽,生怕吵醒了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这时,一只手伸过来,拿过了她手里的碗。
“沈星柏。”许果呆呆地转头。
然后,看着他倚在自己肩上,仰起头,就着她喝过的地方,一饮而尽。
“别喝了……”许果垂下眼皮,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