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拿伞出了门,就没回来。
沈星柏从衣柜里翻出一叠衣服,递给了她:“先穿着,换下的衣服可以洗了烘干。”
浴室里有热水,暖瀑般的水流淋在头上,有种久违的感觉。到这里支教以来,她一直用水盆洗澡。
她伸手摸到架子上的洗发水,挤在手里,也是熟悉的香味。
沈星柏长情,他用的东西,来来去去就是那几样。
许果穿着不合身的大衬衣出了门,把她洗过的衣服搭在油汀上。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沈星柏在另一个房间里避着,不至于让她拘谨。房门虚掩,她不经意地看一眼,走进她的卧室。
“这被子好轻,还能这么暖和。”二花正稀罕地摸着被角,“这是哪里弹的棉花呀?”
许果被她逗得笑了半天,推着她出去:“去洗洗澡吧,该睡了。”
房间很舒适,许果陷在柔软的羽毛枕里,恍惚间像回到了在鹭大读研的日子。
读书的生活来得辛苦,却也单纯。她总是被导师发配在实验室里,养着一窝窝的小鼠,当时感觉枯燥极了,现在想了想,这日子过得真是容易。
如果可以,沈星柏可能希望她能这样读一辈子的书吧。
许果想着想着